安稳望着竖起的“空车”计时牌说:“你不会要免费送我吧。” 我笑了笑:“算你走运,是我的最后一位乘客,Free.” 安稳瞧着我颤抖的右手和储物盒里的止痛药,问:“这么多年。。。你还好吧。” 我苦笑道:“除了你,估计很少有人还能认出我,你还是老样子,只是多了一副眼镜,看来这些年在美利坚过得挺滋润嘛,对了,这次回国要待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