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轻声问道。 “别套近乎,我不欠你的,你的人头值十万两,四舍五入等于我们那边的几千万了。”刘一手更像说给自己听的。 “我知道我一定要死,但做兄弟的能不能求你一件事?”奎爹的声音显得那般卑微。 “滚蛋!谁是你兄弟,我为什么帮你?”刘一手一口否决。 “你不把我当兄弟,但我一直当你是大哥,虽然我年纪比你大,但你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