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进退,谦守礼,沉稳持重,倒是难得。” 朱儁从后堂中走出,并未和陈煜碰面过,不过,当他说起陈煜的时候,眼中满是欣赏之色,这样的年轻人,现在已经极为少见。 “元异公,吾听闻叔弼和孟德交好,不知当有此事乎?” 自从成为河内太守后,朱儁只关心雒阳中发生的大事,至于一些细微末节的事情,朱儁并未放在心上,但是如今雒阳大变,朱儁虽心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