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梒手下一顿,撒气般伸手掐上他左腰上的肉,眼看他眉头皱起,紧抿着唇,忍着痛。 像是疼狠了暂时麻木,倒吸了一口凉气,矢口否认道:“我未有不臣之心,自始至终都只是,唯公主马首是瞻!” 一句话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姜梒身上,她手下力度加大。 咬牙切齿地说:“镇国公野心昭昭,偏偏死鸭子嘴硬,就是不肯说实话!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