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徒弟我是收定了。” “什么父不父的……改日再说,改日再说。”这十分好说话的模样,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委屈的。 姜梒脸上笑容不减,这种场面司空见惯,不斗上几句嘴不算一回。 心底里还是真将他当做师父来对待的。 “我不是让你在北邕州待着,怎么跑到这里了?” 寒暄结束,又到了追问环节。怪不得魏策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