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梒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,单手掀开柬贴,随意扫了一眼。 红底册子,中央镶着一张带香气的白卷,黑色字体流畅有力,入木三分。 洋洋洒洒一篇下来,言辞不矜不伐恰到好处,没有一丝可挑剔之处。 “想不到这秦肖,竟写得一手好字。” 姜梒盯着落款处的名字,念叨着。 “嗯……纸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