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呢?将军有想过吗?” 乐游质问他。 “你本该在鄢京那个地方同褚家斗得你死我活,可是,怎么就突然千里迢迢来了这崇岭山?怎么就偏偏当晚便遇袭!” 乐游伸过手,隔着桌子用力地戳了戳他伤口处,看见他眉头皱做一团,这才冷笑着抽回手。 “崇岭山从未像这几日一般,有如此异常的气候,雪厚过膝,便是最浩大的景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