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印上字。” 褚丞满是遗憾地摇头,还想复烧铭牌,再烙一次。 姜梒疼得嘴唇颤抖,一下就明白了褚丞的意图,为了自保,断断续续说:“不用印字也……能攀咬他,守宫砂没……了,照样可以!” 褚丞终于冷静下来,赞赏地对她说:“夫人就是聪明,为夫怎么没想到呢!” “早点说,也能少受点苦不是。” 褚丞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