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喜冠金簪,挂珍珠耳坠,由母亲和几位家宅和顺的亲眷同覆流朱绣花盖头,由弟弟姜淮将她背出门去。 伏在姜淮的背上,她心上泛酸,只能一遍遍对弟弟说,“日后母亲便全指望你了,万事以母亲先。” 姜淮喉头哽咽,除了沉沉的“嗯”声,再未说出其它话来。 门外拜别母亲后,一双干燥温暖的手牵着她入了花轿。他并未遵从礼制,等在马上,而是亲自向她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