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云头上。 楚舒云一惊,推开余靛青把药和点心放在桌上,逃命似的跑了。 余靛青从床上爬起来,拿起药往身上涂,轻声叹气:“哎!倾怀啊!我只能帮你到这了,以你那个性子,不激怒了,要什么时候才能吃下你这个小徒弟啊!” 余靛青放下药瓶,从暗格里取出沈倾怀的画像,手指触碰他的脸:“只能盯着果子吃不到嘴里一定很痛苦吧?这种感受我很懂啊!楚舒云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