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法器!越皎罗捏着披帛差点跳起来,头上金步摇疯狂晃动。 “怪不得那段时间后,他的修为突飞猛进!” “原来是因为这样。”她恶狠狠地咬着指甲,像是把指甲当作前夫来啃,“肯定是那把箜篌!” 每次秦鹤梦都是抱着凤尾箜篌,躲在城楼上唱着不着调的哀怨歌,这把箜篌被他视若珍宝。 “就是那把箜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