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是将落王保了下来,但是皇上又何尝不是将意思摆到了明面上来。” 墨潏阳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。 “京城离西北五千多里,要是落王在途中出了什么意外,你觉得皇上会将此事扣在谁的头上?”徐仲石慢慢悠悠地又端起了茶盏,一边吹气一边道。 墨潏阳茅塞顿开,嘴角不由得微微翘了起来:“看来父皇是放手让我们斗了。” “皇上正值壮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