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必是顺利得很,他的心情也好了起来,笑着顺着夏妍香的话问:“那妍妍为何才来?” “那自然是一切都彻底办妥了,臣女才敢来。”夏妍香觉得他们两人的对话实在是有些好笑,“行了,不拐弯了。” 墨潏尘倒好像是觉得好玩:“为何?” “墨潏尘,你幼不幼稚?”夏妍香很少直呼墨潏尘的名字,现下也是真无语。 墨潏尘像是打开了新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