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脚下的沙海渐渐的消失,当灌木不再是视界中的永恒,当树木出现在眼中,巴巴莉姆终于感觉到走在前面的爱侣那佝偻的身形舒展开。 跃过小溪流水,他转过身,伸出手,巴巴莉姆微笑着,借着力跳过溪水。 为彼此换上林地专用的迷彩防具,掀去土色的奔尼帽,将耳朵继续压好,载上了遮挡光线的长檐帽,巴巴莉姆伸出手,帮着自己的爱侣拎起装有防具的背包,帮着他背上它,将箭筒挂到后腰间,举起弓,指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