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胡闹,我还没有死呢,哪儿轮着上她。”马克思皱了皱眉头,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:“嗯,也不能说是胡闹,毕竟白尖尾家的那个也在呢,做为一个幼子,悠久今天的行为的确是胡闹了,但是做为一个女子,我家这位小姑,还真是有着十足的女子力呢。” “你这么说的话,悠久殿下只怕连不存在的尾巴都都翘上天了。”智库馆长微笑着说道。 “让她乐吧,让曾祖父去收拾她好了。”说完,马克思看了一眼手中的怀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