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直以来,我都在想,如果我们的长子能够与弟弟一起从那场战争中活下来,那该有多好,长子继承隆尔希家,次子继承你的家业,塞伦河系虽然不会有统一,但至少我们不必在每年的今天来到这个地方怀念咱们的孩子……”看着面前巨大的墙体,慈父的脸上没有与女儿所说的旅行所造成的快乐,而是有些渐疲惫,他看了一眼正在墙体下放下花束的正室:“说起来,我的爱侣,对于我们的幼子,你是怎么想的。” “咱们的幼子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