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月没见,冯维就像变了个人。 守孝期间,不能剪发剃须,冯维发须皆长,面色晦暗颓然,看着苍老了数岁不止。精气神也被抽掉了一般。 “二堂伯,”沈祐拱手行礼。 冯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四郎难得来一回,怎么也不在府中用膳就走。” 沈祐将刚才的理由又搬了出来:“少君身子不适,我早些回去陪她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堂姑母和伯祖母接连病逝,二堂伯悲恸伤心是难免,也得保重身体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