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王暴躁易怒,在他身边当差做事,要格外谨慎。”沈祐目光幽暗,紧紧锁住她的脸孔“不管何时何地,都要先保全自己。” 自那一日在秦王府见过她,这半个多月来,沈祐时时牵挂。 他一直都知道,她做的事十分危险,全靠机敏应变。他更清楚,以她的能耐,不会轻易露出马脚。 可知道是一回事,牵肠挂肚是另一回事。 冯少君轻笑一声,踮起脚尖,吻了吻他皱起的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