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,至于家在哪里,公主府都没了,想要再查也很难了。 温婤沉默过后又看向齐舞阳,“你说要设宴?不是还要等史简那边的动静?” 提起正事,两人的心情都轻松了些,那些已经逝去的人,又是以那样的方式,总是令人心中难过。 齐舞阳点点头,“奴婢是这样想的,等史简的回应不假,但是咱们不能把所有希望压在他身上。姑娘,咱们得自己立起来才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