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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芜，寂寞，贫瘠，挣扎……越往西行，符寿安越觉眼熟——她知道，这是先代明女们的记忆。

在越过一个大沙堆之后，一座半埋土中的城池，斜斜露出箭楼来。

“那是什么？”符寿安好奇地问。

“玉门关。”徐盛婴沉郁地说。

“不是天下重镇、西域门户么？怎会无人驻守？”
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