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只爱他自己。” 符寿安的胸口像被利刃脔割一般,痛到窒息,母亲的悲惨过往远超想象。 她不禁自惭形秽,若与母亲易地而处,恐怕只能坚持三五年。 而支撑母亲活下去的,除了“灵书女”天赐一般、忽然降临到脑海中的史诗和歌谣之外,便是那个日夜所想、粉嘟嘟、眼睛大大的小虫娘了。 然而时光在流逝,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