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砍斧凿的五官依然硬朗,头发用羊毛绳随意束着,虽不如前几日白净,还略略生出一点胡茬,但却是季如光无疑。 他浅浅的笑着,眉宇间不再有宫里时那种谨慎与防备,符寿安突然觉得,自己好像是将什么铜墙铁壁推开了条缝,蓦然从里吹面拂来了一缕春风。 原来,他也不只会假笑啊…… 符寿安腹诽着,却大大方方的开了口。 “季大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