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。” “玉清呢?她还好吗?”符寿安着急道。 玉真面露喜色:“公主放心,路上玉清悄悄与我背上写了字,跟我说她暗里用了些避让的招式,只受了些皮肉伤。幸亏公主近来总觉得宫里不太平,觉得咱们这儿也有危险,让我们都提前穿了棉甲在身上。” “那你的披风呢?”玉纯想起这茬,赶忙又问。 “我怕玉清夜里冻着,就寻了个借口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