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阳帽,仰着头,迈着腿,亦步亦趋地走到他身边。 只抬眼看了一下,邵牧原的心情没来由的更加烦躁了。 瞧着平静地如死水微澜的湖面,邵牧原开口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?”口气听起来并不愉快。 双手抱胸,那人摘下背上的行李袋,拿出一个折叠椅,摆在邵牧原身边,然后优雅地一坐。 “邵叔叔告诉我的,说你失联的时候,不是在墓地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