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,甚至近乎要出血了。 然而此时的谭柯,却是一副百无聊赖又坦然的模样,或许有难以置信和惊愕,但都被掩藏在眼底之下,无人可知。 “谭柯,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!”谭母的声音尖锐又气愤,“这么多年,我们干的那一件事不是为了你?供你读普通人几辈子都读不起的贵族学校,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,从来都是以你为中心,难道…”她的声音转而变得悲伤,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