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潮作诗,她们一点都不担心。只是,对于江潮作画。她们就有些没底了。 但是,话说回来,江潮就算是画作不咋的,光是诗作出来,估计就已经能够胜候涛了。 因此,她们倒是并不太担心。她们只有在好奇,江潮到底会不会画。 “无所谓,你想怎么比,我都奉陪。”江潮淡淡看了眼候涛。 他抬步走到书案前,刚提笔。这时,候涛突然又道: “等等,这规则是说了,可还没有说输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