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在你之前，我已经联系他了，一般有能力的人性格都比较古怪嘛，你也知道，你之前…是不是对他说什么重话了？”

夏凝疑惑道：“没有啊，他来找我，然后我第一时间过来找了你，你说不行，我就打电话告诉他说不要他，他说他可以不要工资，我不是寻思你告诉我说很多教练都是来混吃混喝的，我就直接把这话告诉他了，然后他直接把电话挂了。”

难怪那个郭佳会生气，他可能也是真心想来当教练指导我们，连工资都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