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是恨她偷藏鸟蛋,不顾我的死活。 “我和你在海城老街区的时候,你曾请我吃过一碗面,现在两清了。” 金昔哭的时间很短,她随后抬起头,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,声音分外绝望。 我皱眉对她说道:“什么意思?你说清楚点。” “什么请你吃过一碗面,两清了?什么意思?”我不解道。 金昔只是呆呆地蜷缩在洞穴门口,如同一座雕塑,任我怎么说,她也不回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