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徒睁开眼,刚刚被脉冲炮的余波震的倒在地上,依然是脸朝地,吃了满嘴的土,此时灰头土脸的。他一把被顾卓拉起来,就这么和他直视着。 “死了没,没死就说句话。” 顾卓问他。 教徒呸了几声,把嘴里的土呸了出来,而后他抬手擦了擦嘴,脸色苍白,但态度依然很傲慢: “我有权保持沉默。” “有权保持沉默?” 顾卓被这句话气笑了。 他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