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徐岚如此，就连一旁的季献民此时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之色。

“老陶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”

“我知道啊，虽然我已年过半百但还不至于糊涂到这种地步。”

陶大人丝毫没觉得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，脸上依旧平静，云淡风轻的回答道。

见他如此这般，季献民心中愈发疑惑。

与陶大人相处了这么多年，他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