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此言！

秦川喜出望外。

更觉得他当时没有告诉众人，西凉城前的爆炸是他所为是正确的。

如今他们都觉得那是天谴。

以他们这个时代人思想局限性来看，只要认定了有天谴这回事，便会陷入从未有过的恐惧之中。

会让乾国对其他国家的威慑力变得更强。

殷莫愁的改变，便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