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擦去眼泪,向着陛下声音嘶哑的说道:“皇兄,言煜说的在理,是禾阳冲动了。就依皇兄和言煜所言,我留在京城……”她顿了下,目光清晰的看了眼身边的锦鸢,“沧州的百姓都撤走了,只余下将士们守着,虽有侍从服侍荀哥儿,但总没有婢女贴心,皇兄能否让我的侍女随院正一行同去?” 虽她也能另外安排车队送人过去。 但肯定比不上陛下派出车队的脚程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