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非荀在战场上什么伤没受过,区区掌心的烫伤,何须用什么烫烧膏。 他刚要开口,余光中见小丫鬟的视线盯着自己的手掌,似乎这烫伤在她眼中是极其严重的伤势,紧张的肩头都微微耸起着。 仍是如此战战兢兢。 他移开视线,薄唇掀起,言语仍是透着冷漠:“那还不快去?” 小丫鬟耸起的肩头放下,又福了身,低声说句‘奴婢这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