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鸢昨夜罚跪,一整夜都不曾合过眼,这一觉睡得格外沉。 哪怕是在陌生的小院里,哪怕面对赵非荀,锦鸢也睡到了傍晚时分才醒来。 还是被哑婆婆拍醒的。 她拍了下锦鸢,口中啊啊的发出单个声音,手上打着锦鸢看不懂的动作。 锦鸢撑着胳膊起身,看了一会儿才读懂些,柔声问:“您是说,大公子走了,外面有…轿子要送我走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