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鸢忽然窘迫起来,脸颊都红了,“你、”她瞄了眼立荣攥在手里的绒花簪子,是铺子里常见的桃花样式,并不像是特意买来的,顿时声音小了下去,“怎么不早说。” 在试婚之前,立荣曾说过几句胡话,害得她这会儿多心闹了笑话。 立荣越瞧她,愈发觉得好看,不由得口吻促狭了几分:“你误会成什么了,说来听听?” 锦鸢瞪他一眼,杏眸汪汪,更似娇嗔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