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情她怎能说出口来? 他们本该再无干系,也不该再见面。 这些后宅之事,又何必说给无关之人去听。 锦鸢垂眸,鸦黑的羽睫挡着神色,“是奴婢家中老父身子不好,奴婢心中实在挂念,在日前当值侍候主子时出了岔子才挨了罚。” 她答得恭敬,小心翼翼。 却不防赵非荀猛地将她的脸抬起,视线不经意撞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