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那怎么办?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。”我问道。 “要不,找个合适的时机,等我出院了,我们三个人坐一起,我们兄弟和她坦白?”余南有些挣扎地说道。 “不行,这样的话,你就彻底没机会了。”我忙道。 “我们兄弟是长得像,但性格完全不一样,以前我在国外留学,和她接触少,所以你可以冒充我,但现在你和她接触的久了,我再冒充你,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