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通道之后,他们也再一次见到了那只蹲在门楼上的金属大鸟,然而此时这只金属大鸟却像是一个雕塑一般,稳稳当当的保持着蹲姿,仿佛完全没有发现到他们的到来。 “当初你来的时候,那群‘破土八郎’和这只鸟应该都袭击过你吧?” 左旸侧过脸来问道。 “当初我们是入侵者,现在我们是回自己家,待遇肯定有所区别,难道不是么?” 水墨画眉理所当然的说道。 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