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多年前便已到了半步天阶的境界,在境界上我是被这两位大师压制的,就像先生你一样,所以我敢断定,这两位绝对在天阶之上,不会有错。” 说到这里,齐鸣争的语气之中透漏出来的向往已是溢于言表。 他在半步天阶一停就停了好几十年,哪怕是做梦都想再进一步,窥探更深奥广阔的天道,但就是这一层窗户纸,无论如何去捅都无法捅破,如何能够不向往? “就这两个么?” 左旸暗自将陈伟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