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那种腻的令人牙根痒痒的声音说道,“您这是干什么呀,有什么想问的您尽管问就是了,何必这么客气呢?” 一边说着话,老鸨子的手在桌子上一顺,便相当麻利的将那10两银子收走了。 “现在可以说了么?”左旸笑道。 “可以,当然可以。” 老鸨子忙不迭点着头,笑呵呵的说道,“这种手绢啊,乃是出自老身的一个叫‘小蝶’的女儿之手,不过她在许多年前就已经为自己赎了身,早已离开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