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河里和岸边全是股票吗？西装领带的又是个有钱人跳河了，最近多的很，救了也许还会骂你。”

“见死不救吗？”

“你救得了多少，都是这个世道，明天看报纸吧，这段时间跳黄浦江的有钱人太多了。全是买股票破产的。”老李吸了口旱烟，无动于衷。

小船工也摇了摇头，是啊，有了这么多钱的人还不满足，他们天天做着最贱最累的活，还留着条命苟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