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都已麻木。 眼角的泪水早已干涸,留下的只有深深的泪痕,仿佛在述说着她心中的无尽悲痛。 她无助地坐在火车上木制的硬座之上,这里不仅仅是狭窄,而且非常拥挤、嘈杂,空气还人多混杂,还好坐一起的都是同村的人,能自觉地腾出多一些空间。 她的身体时不时微微颤抖着,也许是抱着人时间太长了引起的条件反射,手就算是断了也舍不得放下怀里的孩子一下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