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授无言以对,只能喏喏而退。 看着沮授有些慌乱的背影,士孙瑞暗自叹了一口气。 他能理解沮授的心情。 道理大家都懂,是不是关系到切身利益才是关键。他不是冀州人,可以说得义正辞严。沮授却做不到如此洒脱。就算沮授本人不反对度田,让他站出来支持度田也有些强人所难。 这等于和冀州乡党决裂。 “阿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