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见过的女狱卒中,想法最奇怪的。” “我的荣幸。”余巧月继续吃红薯。 “我曾喜欢过一位姑娘,她也是狱卒。她就特别不喜欢当狱卒。觉得每天面对犯人,太可怕了。”赵四木突然说起自己的过往,“她为了能不做狱卒,搭上了一位侯府世子做妾。” 余巧月咽下嘴里的红薯,扫了眼赵四木,她跟他熟到能交心的地步? 赵四木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