垫在了地上的岑锋的脑袋底下。 然后他想了想,又有几圈粉色的绷带凭空出现,自行缠绕在伤口,打结,很结实,还是蝴蝶状的。 “老板,你的战袍是红色,但绷带红的不合适,我琢磨着,粉色也凑合。” 他就那么自顾自地,敬业地,认真地,庄重地,对着昏迷的岑锋开口。 “我说,能不能别搞那么多台词,好歹来支援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