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他询问时,曹洪总是名正言顺地告诉他: “美术老师嘛,没几节课!全都被占了,起那么早干什么?” “淼小子!” 刚从木门框踏出一步,略带沙哑苍老的声音便从前方传来。 对面,是家早餐店,卖的大多为包子。 清冷无比,没有几个客人,除去几缕热气在烟囱升腾,除去店老板在无时无刻地忙碌,几乎在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