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我枯坐在沙发一整晚。 大概次日上午,林知依方才挎着包包回到家里。 我抬起头,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她,只想要一句解释,哪怕一句也好。 林知依似乎有些心虚,下意识的避开视线。 我没有说话,还是就这样看着她。 无声已是表达态度最委婉的一种方式,但即便这样也还是让林知依心生愤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