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宝国取下梵愚的一缕头发,用毛笔写了一幅字,包住头发用酒点燃,看着它彻底消散在酒中。 香炉依旧冒着烟,却明显抖动了一下。 一根发亮的红色丝线,连接在了梵愚和鬼道手腕上,触摸不到却真实连接着。 一切准备就绪。 “躺进去。”鬼道跟梵愚说。 梵愚一撩衣摆,麻利地一跨,就地一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