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自己肩上不知何时还挑着扁担装着采下来的果子,而眼前是夕阳照耀的土路。 她根本没怀疑自己的身份,好像这本来就是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事,跟着福莱进了村子。 “娘!我们回来了!”福莱边跑边跳,房屋里走出来个妇人,揪住福莱就给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: “小兔崽子,又跟着你哥出去瞎跑!丢了怎么办!” 福莱嘿嘿一笑,耍赖皮躲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