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底。 接连几个艳阳天以后,终于下雨了。 行宫中狂风暴雨呼啸一整晚,连带着电闪雷鸣的,我只感觉仿佛风雷要将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给吹得倒在地上了。 我困得很,依偎在萧昱的怀里,仿佛听见他对我说:“别怕。” 他还摸了摸我的脑袋,将我的头发揉得乱了。 摸头会长不高的。